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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騷年(四)  (第2/2页)
嚥下乾澀的唾液,他太糟糕了。    他這樣,跟那些變態有什麼不同?    姚小窕很清楚地明白,自己不應該再靠近他的人家都已經那麼清楚地叫她離自己遠點,只差沒脫口說出「我討厭妳」了,但她卻還是跟個跟蹤狂似的死纏爛打。    不不不對!小窕妹子用力地搖頭,「我是要跟他要毛衣。」她鼓勵自己似的說出了剛編好藉口,「然後,只只只是順便再看他有沒有好一點而已。」    「妳在幹嘛?」忽然有人叫住她。    她嚇得抬起頭,禹辭站在他們班後門,手裡提著保特瓶和袋子,狐疑地往她背後瞧:「只有妳?」    「我我我我來找徐廓洛!」    「哈?」禹辭看起來更懷疑了,眉毛都挑到額頭,「找他幹嘛?妳不會有帶菜刀吧?」他抓了下頸後,「不會是電擊器之類的吧?」上回宿營,他們野炊同組,煮到一半突然有個別校的男生拿菜刀衝過來,害他們全組差點一起跟他同歸於盡。    小窕一臉茫然,但還是一口氣把想好的理由說完了:「我的毛毛毛毛衣在他那裡,等下班導要服儀檢查,所所所以我來跟跟跟他」    「喔,」他十分理所當然地將袋子塞進女孩懷裡,「那妳自己過去找他吧,他不知道又扯上什麼麻煩事了,好像要去洗澡。」    「洗洗洗洗澡?」    姚小窕瞪大眼睛,會不會是吐了?中暑果真很不舒服哇!她更擔心了。    「那那那,他有去保健室嗎?」保健室的護士阿姨人很好,對她很親切。    「我哪知?」禹辭打了個哈欠,他昨天整夜沒睡,火氣大,看啥都煩,「總之,我午休要補眠,妳去找他。妳身上真的沒帶刀吧?」    姚小窕呆呆地看著他:「是有要切什麼嗎?」    「啊~算了,反正妳幫我拿過去。我要回去睡覺。」    她把袋子揣在懷裡,快步往體育館跑去。距離午休結束還有10分鐘,她只要看一眼他好不好就好姚小窕當下完全沒料到,自己會看到那種狀況。    泳池沒看見其他人。    靜悄悄的,波光粼粼的池水上透著湛藍的清澈,在磁磚牆面晃過一道道漣漪似的光痕。小窕脫掉鞋襪,走過池邊,來到淋浴間門口。這時,她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。    嗯,而且是痛苦得快哭出來似的在叫她的名字。    「小窕小窕唔,好難受嗯呃」    啪一聲,袋子失手掉在地面上。是廓洛,廓洛在向她求救!小窕腦子一懵,難道那個死變態又來了?剛才那麼輕易就放走他果然是下下下策!    她手刀助跑起來,往聲音的方向一個箭步衝去,跳起,迴旋。    你等著,廓洛,我!馬上來救你    「你這禽獸不如的死變態態態!看招招招!」碰噠!姚小窕抬起的短腿,結實、有力地踹開了隔間的門。    不堪一擊的門框應聲破損,接著,在一陣死寂中,搖搖欲墜地打開了。    裡面只有一個人。    更正,只有一個沒穿褲子的人。    徐廓洛活到今年剛滿17歲,差點被人奪走貞操整整12次,一直以為什麼大風大浪都見識過了,但他從沒想過,自己的人生裡會有面臨這種選項的時刻    A.   抱有好感的女孩子喊自己是禽獸不如的死變態。    B.   未婚就先將下體暴露在異性面前。    C.   自慰時被想像的對象,當場,目睹。    D.   以上皆是。    他只想選擇就地死亡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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