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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02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    谢舒毓忽地抽离,满眼严肃道:“有那个吗?”    上一秒还贴合紧密,下一秒,凉气溅落周身,温晚微微瑟缩,不明白,“什么这个那个的。”    谢舒毓手比划两下,“就那种,包住手指的东西。”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会有!”温晚几乎是喊出来的。    “你没提前准备吗?”谢舒毓问。    “你不是要死了。”温晚恼怒,扯被盖住自己。    啊?顿时慌张,谢舒毓撑坐起,“我再洗个手。”    她完全没有经验,洗手的时候,发现指甲好像有点长了,又到处翻箱倒柜,找指甲钳。    温晚躺在床上,听着外面的动静,实在很难不生气。她是什么,砧板上的肉吗?等人磨好刀来切。    所以,等到谢舒毓细心把每一颗指甲都打磨得圆润光滑,返回房间时,温晚告诉她,“不做了。”    没穿睡裤,谢舒毓光着两条大白腿,“啊”了声,一条腿抬起,膝盖撑在床沿,“为什么啊。”    在床上愤怒调头,温晚朝她吼,“晚了,不想了,没兴致了。”    表情挫败,谢舒毓如被抽去脊梁骨,耷拉着脑袋坐在那,“我剪好了呀。”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!难不成你还强迫我。”温晚翻身,背过去。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谢舒毓低头,大拇指一颗一颗摸过指甲盖,怕弄疼她,剪得很深,有点渗血。    好不容易鼓足勇气,只是第一次,缺乏经验,准备不够充分嘛,就被人骂,谢舒毓往旁边一躺,“那就不来。”    “不来就不来!”温晚大声。    谢舒毓扭头看她一眼,“你嚷嚷什么,又不是我不来,是你不来。”    “凭什么你说来就来。”温晚生气,她竟然就选择放弃!    “那就不来呗。”有什么了不起,谢舒毓扯被盖。    温晚翻身,全部裹走。    气得咬牙,谢舒毓坐起看她,她还嘚瑟,扭来扭去,“略略略,就不给你盖。”    “就不盖呗,冻死我得了。”谢舒毓重新躺下,也不说穿上裤子,就一动不动蜷在那。    “你不冷?”温晚明知故问。    “我不怕冷。”    谢舒毓还是跟她有问有答的,“我从小习惯看人冷脸,遭人冷待,我比一般人都抗冻。”    “哎呀你!”温晚气笑,被子裹住她,“干嘛这样说自己,我不许你乱说。”    “又没说错。”谢舒毓学某档真情电视节目,胸腔发出颤音,“我从小就失去亲人……”    话没说完,自己笑个半死。    “放屁!放屁!”温晚用力打她,“我不是你亲人?我不是你亲人?”    “还被家暴。”谢舒毓补充。    温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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