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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9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周斯扬在夏烛身前蹲下,扶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,懵怔中还没意识到今天和周斯扬之间的接触屡次“突破界限”时,沾了药的冰凉棉签已经按在了她的伤口处。    夏烛猛得皱眉,身体轻抖。    周斯扬抬眼:“疼?”    抓烂的面积太大,刚刚又碰了水,现在涂药简直是酷刑,只是按了一下,夏烛眼睛里就冒了生理性的泪花。    她右手抓着床单,缓了两下,摇头,轻声:“……没事。”    周斯扬扫了眼她的表情,轻皱眉:“疼了就说。”    是“没事”,不是“不疼”。    周斯扬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这种性格,先前在公司前把她捡回家那晚也是,明明生病,工作的事情不顺利,却还是对那端的夏庆元报喜不报忧。    周斯扬把棉签插进袋子里,药放在床头。    没听到男人说话,也没再感觉到擦药的动作,夏烛抬眼看过去,和周斯扬对上视线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她有点茫然地问。    周斯扬没说话,抿唇看了她一会儿,随后起身出了房间,两分钟后再进来,手上拿了消过毒的冰袋,走过来,拖了梳妆台的椅子,在夏烛面前坐下。    手心捂了捂那个冰袋,把被“温”过的冰袋贴在夏烛侧颈,短暂的冰敷后放下,再抄了她的膝弯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。    熟悉又陌生的沐浴乳的冰凉薄荷气,夹在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,夏烛心里一颤,下意识停滞了半拍呼吸。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,捂在脖子上的冰袋被周斯扬那个拿开,再是重新沾了药的棉签,按在伤口上。    冰敷过后,再涂药是没有那么疼了。    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,周斯扬的心情忽的比刚刚好一些,用过的棉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,拧开刚拆封的过敏药:“你紧张什么?”    “没……没啊。”夏烛回。    周斯扬淡声笑。    片刻后,过敏药涂到第二种,周斯扬忽然开口问她:“刚刚为什么不说疼?”    夏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,低眸,抠着睡裙上的蕾丝,须臾,像是轻叹:“……说了也没有用。”    她说这话时眼神还是懵懵的,瞳仁里印了房间暖黄色的光线,但却让人能感觉到,她是失落和伤心的。    大概是喝了酒,人更容易暴露情绪,也容易打开话匣子,周斯扬没再接着往下问,夏烛却开了口,断断续续地再说。    “小时候调皮,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,我只比我妹妹大三岁,一起玩一起受伤。”    “爸妈给我们擦药,我爸手劲儿大,总是很疼……我说了疼,但他说没事,还是那样给我擦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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