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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阿格尼丝之歌  (第2/3页)
不继续说了。    他抱起她,贴着她的脸颊,抑住喘气,“不过十点多,也不算晚。”    他们回到了之前的状态,甚至有种说不上来的“更亲密”的感觉。    宋柳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失眠,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便睁着眼睛和他聊天:“你高叁的时候怎么样?”    “就,和平常一样...”    “算了,我就不该问你,你给我讲讲故事吧。”    “想听什么?”    “你应该每天都会听到很多八卦吧?说来听听呗~”    “额,我要听那种狗血或者离奇的故事!”    真是拿她没办法,宋景铭在黑暗中都能想象到她挑着眉的表情,他在脑海中搜寻着书本上的经典案例。    说是说了,不过一个星期他都没能讲完一个故事,因为每次刚开始没多久她就睡着了,而且每天都在同一个桥段处睡着。    这太气人!    宋景铭捏紧自己的手,郁闷得想把她摇醒。    久在樊笼中,日日如一日。    清明节假期的最后一天,她难得自己一个人呆着,什么事也不不用做,就静静在床上躺着。她心血来潮,点开了以前在审美鉴赏课上没看完的电影,决定从头开始看一遍。    是一部韩国电影,名字叫《诗》。    “如血的红花”    “时光流逝花也凋谢”    ......    “甜杏会自己朝着地面投身    为了下一代    不惜裂开被践踏”    ......    这是宋柳伊第一次体会到韩语的诗意,也是遥远的哭声第一次真正传到她的内心。    患上了老年痴呆的美子老奶奶,从经过女孩的尸体到与女孩气息相通、命运与共,身体力行地体会女孩走过痛苦的每一个地方,将参与强奸的孙子交给警察,然后写下了她的第一首诗歌——阿格尼丝之诗。    这让宋柳伊想起后来知道的一件事,在那条久无人修理的夜路上,另外一个女孩受到了侵犯,事情闹大之后,路灯一夜之间便修好了。    而这一刻,她痛苦不堪,恶狠狠地想,让杨齐严的手烫伤,这还是太轻了,双手都砍掉才好。    宋景铭开了很久的车才回到家,却看见她蜷缩在角落,泪痕斑驳,明显是哭过,他向前去抱她。    “你走开!”    宋景铭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,就被她厉声驱逐,他正竭力试图安抚她。    而她显然不想与他交流,甚至不想看见他。    “你不走,我走!”    ......    宋柳伊情绪激动,声嘶力竭,甚至意外地挥手打了他几个巴掌,最终成功地将他推出了门外。    她承认自己现在状态很不好,她似乎回到了那个晚上,除了恶心,从远处迟来的痛苦也同样让她窒息。    她继续在窝角落,四周的一切都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,那晚的记忆汹汹袭来,她试图用双手捂住耳朵,想要隔绝那些回响在脑海中的声音,却毫无用处。    宋景铭听到没动静了后,再次进门,她已经缩在一团睡着了。他轻轻顺开她紧皱在一起的眉,把她安放好,然后才赶去了公司。    他一走,宋柳伊就睁开了眼睛。    在她成功转班之前,宋柳伊去找了班主任黄浩东,询问关于转去美术班的事宜。黄浩东有些无奈,表示自己无能为力,建议她去找年级主任,或许还有转机。    宋柳伊知道他不愿再趟浑水,在学校,问题的本质是用来当球踢的。    于是,她找到杨齐严,与他好说歹说结果都不行,她就只好启用赖子策略,整天赖在他办公室,有空没空就跟在他身边,使得他不胜其烦,办公室也传遍了她的事迹。    “你别跟着我了,你知道你妈妈不允许你去学画画,你首先是家里的孩子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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