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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8章:公主与郡主  (第1/2页)
    胡彦讲着讲着,李长空也有些犯瞌睡了。    着实不能怪他,因为他发现,胡彦讲的东西,着实有些乏善可陈,让他提不起兴趣。    其实也不能怪胡彦,毕竟这是给荫生讲课。    面对这样的一群勋贵子弟,你讲什么?圣人文章?还是仁义礼智?    莫要开玩笑了,本就没人听,若是再讲些晦涩难懂的文章,怕是这群荫生能直接摔门而去。    那不讲圣人文章,能讲些啥?    自然便是战争!    作为勋贵子弟,若是国家出了事,与人打仗,大抵是要上战场与人搏命的。    对于战争,想来是感兴趣的。    但…新的问题出现了。    他不会讲啊!    他胡彦不过是一介儒生,皓首穷经了大半辈子,若是让他讲什么圣人文章,仁义礼智信,自然是能侃侃而谈,滔滔不绝。    但…讲战争,讲兵法,讲韬略,便着实有些乏善可陈了。    他一个连边疆都从未去过的儒生,如何讲得好兵法韬略?    所以这兵法韬略自然也是不能讲的,那讲什么?    一个答案呼之欲出!    边塞诗!    战争他是不会讲,也不曾见过。    但写诗他会啊!就算不会边塞诗也不打紧,讲别人的还不行吗?    所以胡彦便讲了起来,大谈特谈边塞诗。    用平日里讲圣人文章的那一套,套到边塞诗上。    侃侃而谈边疆战士如何英勇,敌寇如何不堪一击,我大乾实乃圣朝,终有一日,要以王者之师,打得四方臣服。    然而在李长空看来,这些不过都是空想。    不曾见过真正的战争,又如何能体会得了边塞诗的真意?    战争不仅是战士们的英勇奋战,更是对人民百姓的折磨。    不仅是屡战屡胜,势不可挡。更有可能失败,阵亡,流血,牺牲。    这般索然无味,李长空自是不想听了,索性也俯首于案牍之间,埋头大睡起来。    课堂内,学生呼呼大睡,讲师同样索然无味。    若是不互相追究,双方倒也算和谐。    只是,殊不知,此时此刻,国子监祭酒李善长正领着两位妙龄女子,向此处走来。    其中一名女子,约莫十六七岁,亭亭玉立,一身紫色衣裙,处处透着活泼,眼眸中藏着狡黠,却又透着几分对外界的警醒和机敏,就好似...一只好动的兔子。    另一位女子风格则迥然不同,一身鹅黄色衣裙,行为举止之间,仪态步履之间,尽显落落大方,天潢贵胄之气。    见了便给人一种威严十足,纳头便拜之感。    这样的气质,不是长时间身居高位,怕是万万培养不出来的。    相比于两名女子,身为国子监祭酒的李善长就要拘谨得多。    神色间对二人满是恭敬,倒是失了几分读书人的洒脱。    “李祭酒,总体看下来,国子监的监生大抵是不错的,用功得紧。”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如是点评道。    “是啊是啊,方才我们走过那么多的教舍,其中学子无一不在念诵圣人文章,诗书典故,实在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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