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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二  (第1/2页)
    过年本是欢乐喜庆阖家团圆的,眼下却变成了张寻崇的噩梦。    胸口那一脚造成的内伤尚未痊愈,张寻崇身上又都是被沈薪抓出来的伤口,男人被迫禁足在家中,有时候甚至离床稍远一些都不行。    事后,沈薪为张寻崇处理腰上的掐痕,上药到一半忽然流下泪来,抱着男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。    那张哭颜甚能蛊惑人心,张寻崇之前不知被他忽悠过多少次,即便知道这人的本质,再看他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    但张寻崇是真的被沈薪骗怕了,再难相信他说的话。    男人觉得沈薪简直是可怖,那张脸上的一切喜怒都浮在一层虚假的伪装之上,而本性则被他剥离下来埋在深处,谁也看不透。    “……”张寻崇看着他这副模样,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哭了一会,沈薪见他对自己无动于衷,多少有些恼羞成怒。    发现示弱的法子不管用,沈薪也不再伪装了,将人摁在床上强硬挺进去,粗暴地占有,他欲像先前那样,从张寻崇嘴里再逼出几句求饶的软话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缓解掉心中不满。    身体被狠狠打开,张寻崇咬紧了牙关,痛到深处浑身都在紧绷颤抖,仍是一言不发,默默用身体承受下沈薪的欲望。    他越是沉默,沈薪越是发了狠的抵开他的双腿。    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,无论张寻崇睁眼还是闭眼,沈薪始终不离左右。男人被他日夜折腾得浑身没有一处好皮,乳尖时常是被吸到红肿充血。    桌上那一盏烛火不分昼夜地燃烧着,张寻崇不知这簇火焰到底有何种神通,它的明灭和细微变化能被沈薪感知到。张寻崇几次想逃,都因为那盏火导致沈薪发现,被他摁在地上托着臀部凶狠贯穿。    “你要是踏出这里一步,我就彻底烧了这座房子。”    张寻崇真是想对着沈薪的漂亮脸蛋来上一拳,无奈现在内伤未愈,逃不走,也打不过他,而且自己若逃走了,这人一定会连累此地百姓。张寻崇不知道沈薪对自己有什么企图,只盼着他早些玩够自己,然后快滚。    这一日,似乎有些不同。    张寻崇看着沈薪的表情,忽然想起他说过,自己身上有一样东西,他很想得到。可他身无外物,父母也没留下过传家珍宝,实在想不明白沈薪的所求。    横竖也找不到,就让他随便翻吧。    沈薪抽出自己束发的玉簪,发丝披散而下,玉质的螺旋尖端在他手中散发出莹润的光泽。    张寻崇隐隐察觉出不对劲,却说不上来。    沈薪举簪欣赏片刻,而后握着簪尾,另一只手敞开男人的衣领抚摸上胸膛,轻声道:“会有些疼,忍着点。”    语毕,沈薪高举玉簪,质地温润的簪尖反出一片寒芒,在张寻崇还没反应过来时,便将其扎入了男人的胸口!    张寻崇身体猛烈一颤,胸中传来剧痛,喉咙隐隐发甜。他意识到沈薪做了什么后,心如坠深渊,发出怒极的低吼,拼命想将他推开。    他这是想把自己的心剜出来吗?!    “我要杀了你……”张寻崇双目充血,表情恨不得将沈薪生吞活剥,可他实在是没有太多力气。    沈薪摁住疯狂挣扎的男人,抵着簪尾再向下重重一送,尖端终是深深刺入了男人的心脏。    张寻崇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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