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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头牌01  (第2/3页)
后莫要拈酸吃醋了,忘记了妈妈上次教训你了吗。”侍女说。    空听了这话整个人都缩到锦被里,他上次就是当着客人的面对阿贝多出言不逊,结果妈妈让阿贝多自行料理他。    结果那个讨厌家伙居然打他屁股!    自那以后空见了阿贝多都绕着走,能远则远。    空在房里待了一整天,直到晚上楼里热闹起来,妈妈让人请他下楼时,他才无精打采地起身。    梳洗时,他又想起他的那支猫眼钗子,复又想起他的钗子已经因为生气扔到地上了,还泄愤踩了两脚。    他让侍女出门去找,可那支钗子就像是自己长腿跑了,再无踪影。    空哭着一张脸下楼了,那支钗子他还一回没带过呢。    楼里衣香鬓影,欢笑声阵阵,随处可见客人搂着小倌或女子在各处喝酒谈笑。    空下楼下到一半,突然被人施力扯到怀里,他骤然失去重心,只能匆忙间抱住那人腰,一只铁钳似的手掐住他的脸,他抬头看见那人的脸。    “怎么哭丧着张脸,有小倌是你这样的吗。”那人低头垂眼看他。    是南寻,妈妈特地嘱咐过他,这位是贵人,不得冲撞。    不过空看他皮囊俊气,眉眼飞挑,平常也多有亲近之意,但这位南寻每次来都是喝酒,从不点人过夜。    空也时常和他喝酒,每每都是被灌醉之后脱光了送回屋内,空喝得像只醉猫被送回去,也不记得南寻对他做了什么,但那档子事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,南寻没有动他。    楼里都在传,南寻不能人道。    空不觉得有什么,南寻出手大方,就算不能人道也无妨,他自己玩也能玩得高兴,到时让南寻在旁边看着好了。    空勉强挤出一副笑脸:“无事。”    掐着他脸蛋的那只手加重力气,掐得他脸都疼了。    “说,不要让我生气。”    “我钗子丢了。”空嗫嚅道。    “怎么丢的。”南寻继续问道。    “就,我生气,扔到地上了,后来再去寻已经没有了。”    南寻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摩挲:“当时附近有别人吗。”    “有……有阿贝多。”    “这不就明了了,他拿了你的钗子。”    “不会的,他收到的礼物比我多,不会看上我的钗子,而且他也从来不戴钗子。”    “人心隔肚皮,你说他不能拿,他就不拿吗。”    空原本不觉得是阿贝多拿的,但经南寻这么一说,也有些狐疑。    他跟在南寻的身后下楼,阿贝多坐在高座上同客人聊天,他坐在年轻才俊中也不出格,不像小倌,像一同前来的客人。    见他下楼,阿贝多的眼神投过来,在他的脸颊处流连一番又移开视线。    南寻和阿贝多攀谈起来,空原本满心期待着南寻会为自己主持公道,结果南寻根本不提钗子的事,净说些诗词歌赋的事,他多听一个字都嫌烦。    “空,来这!”他突然听见有人喊他。    空抬头四处张望,在桌旁看见了叫他的人,男人身着蓝袍皂靴,这人看着眉目如画,一副上京的贵气风流模样,实际上是个行商,经常去往他国买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,常照顾空的生意,也常给他带些西域珍奇。    南寻想拉住空,但对方走得太快,他的手指只碰到衣角。    “南公子怎么了。”阿贝多问道。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    空跑过去,直接跳到忆安身上,双腿熟练地盘住人的腰:“忆安!你今晚点我吧,好不好?我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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