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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3页)
午下课后,凌煦昂在纪舒暇教室后门堵他。    纪舒暇不给他眼神,试了试推不开他架在门框上的手,干脆弯下腰,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。    他一把扯住纪舒暇的手:“不说话算怎么?”    纪舒暇懒得看他:“我跟你掰了——就这么回事。”    凌煦昂皱眉: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    “谁跟你开玩笑?”    他定定盯着纪舒暇良久,纪舒暇也不闪不躲。    他似乎终于确定了这不是个玩笑。    “你跟我过来。”    “我不去,我要吃饭。”    最后走出教室的同学路过后门时小声问纪舒暇:“纪同学,要不要我帮你点餐?”    纪舒暇说了句“好的谢谢你”,凌煦昂抄起不知道谁搁在窗台上的保温杯就往那男生身上砸。    “滚!”    保温杯的主人可能是想把开水晾凉,杯盖很松,他一扔,有股热水便顺势泼在了他手背上。    瞬间烫红一片皮。    “我吃饭去了,你去医务室看看吧。”    凌煦昂看都没看那手,只盯着纪舒暇:“纪舒暇,我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的。”    “你能怎么样?”    “跟我过来。”    纪舒暇冷冷回道:“不要。”    凌煦昂直接扯着他外套,把他拖到教学楼后边的室内游泳馆门口。    这季节游泳一个不好就容易感冒,学校怕担责,游泳馆是不开放的,但凌煦昂喜欢游泳,还自费给学校出闭馆期间的维护费用,有特权,密码一输就进去了。    游泳馆里有一间独属于他的浴室。    这些纪舒暇都知道,所以他不肯进门,举高了手去掐他胳膊:“我不去。”    凌煦昂不痛不痒似的,强硬地把他拖进浴室。    纪舒暇忽然松了力气。    凌煦昂扯他衣领是发了狠的,地面本身又有些滑,纪舒暇闭着眼睛松劲,他一时之间根本收不住,纪舒暇整个人就被掼着往地上摔。    “操!”    没感觉到痛,只觉得底下居然软软的,纪舒暇皱着眉头摸了摸。    “妈的还不起来!把我摸硬了才爽是不是?”    纪舒暇缓缓睁开眼。    原来他把自己抱在怀里,做了人肉垫子了。    “祖宗,你真是我的祖宗。”凌煦昂几乎有些挫败,捧着他的脸去吻,“别跟我掰吧,算我求你。”    纪舒暇看着他被烫了一片红的手背:“疼不疼?”    “手能有我心里疼?明知道你利用我——现在你也是利用我舍不得——我还是犯贱,就是要咬你的钩,就是没法看你疼。贱不死我,呵。”    纪舒暇靠在他怀里,过了会儿说:“你给那同学去道个歉吧。”    “谁?”    “你拿水杯要扔的啊。”    “又没砸到。”    “那你去不去啊?”    “去。——只要你别跟我分。”    *    晚上纪舒暇没去上自习,也没回家。    他和凌煦昂去了酒店。    凌煦昂他叔叔和酒店开发商关系不错,凌煦昂偶尔懒得回家,或者玩太晚了,干脆就在那睡——他在那有常备的套房。    纪舒暇以前从不跟他来这,开房也非得选别的地方,今天却说跟他去,凌煦昂眼睛都放光。    “你要真害羞,就戴个帽子,或者我抱你也行。”    纪舒暇看他就像个笨蛋: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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