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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九 (滴蜡/倒模/花穴吃荔枝/人体餐盘play)  (第3/3页)
……”    “我不管,你只是我的姊姊,并不是什么旁人的姊姊。”左纨说着,也不顾手脚被缚,扭着身子凑过来亲吻她秀挺的脖颈——说是亲吻,不如说是吮吸,牙齿咬在被吸得鼓起的皮肉上,有轻微的酸痛。    “都留下印子了,你叫我如何出去见人?”是娇嗔的语气,手里仍剥着荔枝,将核也剔了,喂进左纨的嘴里,“妹妹是有许多,我只肯给阿纨剥荔枝。”    左纨怔了怔。    晴霜带人抬了个蒙着黑布的笼子进来,掀开了,笼中安静地卧着一只纯黑的细犬。    她疑惑地看向郑元君。    “我记得你从前去我家,盯着我哥哥的细犬不挪眼。”    “那只细犬已老死了,这是它的孩子。”    “细犬是猎犬,不比那些叭儿狗,你得带它去跑,去跳,去捕猎,不然它就会生病。”    郑元君蹲下身,解开了左纨脚上的绳索,“你整日躲在我宫里,故意犯错惹我罚你、绑着你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”    “封妃的圣旨已经下了,你的名字已上了玉牒,礼部在商议封号和封妃礼,你逃不了也躲不了。”    二十八    巨大的白瓷盘,往日是用来盛装水果的,现下摆在妆台前,不知要用来做什么。    左纨乞求地看着郑元君。    郑元君用玉钗撬开她的双唇,将堵口的丝帕塞了进去。    “唔……”    “你现在舍不得我,一个月后,又要抱着萧璟的大腿不肯走了。”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”左纨摇头辩解。    “来人!”    郑元君一声令下,宫人们便将左纨抬到瓷盘上,将手腕与脚腕绑在一处,堪堪挂在盘子边缘,成门户大开的模样。    荔枝被剥开,塞入她的穴,一个,又一个,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这滑润甜腻的水果填满了。    “我说过的,我只肯为阿纨剥荔枝。”    穴中忽然一凉,左纨意识到她塞入的是什么。    “荔枝总是要冰镇了才好吃。”    “唔……”    冰酥酪做成的花朵点缀在她身上,引起阵阵颤栗。    她被举到半空中,头悬在瓷盘边缘,无助地看着郑元君,郑元君将玉钗插在她的发间。    “阿纨,莫要乐不思蜀呀。”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    眼前是倒悬的风景,巍峨的宫殿如水底倒影,过路的宫人低眉顺眼,并不敢看她,但她还是感受到了羞耻。    她是皇后亲手给皇帝做的珍馐,帝后和睦的最佳佐证。    垂悬的发髻上插了无数金钗,金箔制成的蝴蝶与花朵,随着主人的挣扎而颤抖,像是活了一般,偶尔,一支钗子滑落在地上,几乎没有声响,只有渐行渐远的一点金光。    余光中,她看见一个小宫女蹲下身拾起了金钗,对方梳着总角,脸上一派天真。她羞愧地闭上了眼睛。    “皇后的厨艺越发好了。”她听见萧璟说,他的手在她穴中抠挖着,荔枝掉落在盘中,发出闷响,酥酪花朵逐渐融化,在她的身上肆意横流。    迎霞跪在她头顶上方,俯下身,衔住她嘴角的丝帕,一点点抽出来,她曾经的爱人,此刻他与她的联结仅限于这方濡湿扭曲的丝帕。    他赤裸着,绳索缚住他的上身,呈龟甲形状,由此突出他紧实的肌肉,下方马眼中的金钗分外碍眼。许安赋予他的禁锢,并没有因为权阉的倒台而摘下,那在书斋中吟诵的少年,大概早已心死了吧。    他亲吻着她的发髻,金色的蝴蝶与花纷纷落下,在她头顶铺散开来。    玉钗坠落,断成了两节。    萧璟在进入她。    他为她的分神而不满,愈发卖力地撞击她。    精水从她股间溢出,落在盘中。    “唔……”    远处光芒幽微,逐渐漾开,如水波纹,如长夜庭燎,如上元的烟花。    她低泣着,彻底放弃了自己,身下一片淋漓。    萧璟将沾满浊液的荔枝放到她嘴边,哄她吃下。    “阿荣,不要……”    “都是你我的精华,有什么好嫌弃的,是吧,玉楼兄?”    迎霞不语,膝行到她股间,用舌头进行每次情事过后例行的清洁——这原是许安为了折辱他们而立下的规矩,他似乎也乐在其中,严格遵守。    “不要,唔……”    她又吃到了那人亲手剥的荔枝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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