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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自伤(巴掌抽穴、玩弄口交、玩具破处  (第3/3页)
开您床头的第二扇抽屉吧。”    亚伯在里面摸到一个圆润的柱状物,大约二指宽,只有他小臂的一半长。他把它拿到灯下,才发现这是他儿时仅有的玩具之一——一个木制的拨浪鼓。    亚伯轻轻转动手柄,听它发出“咚咚”的声音。    “这很有趣。”亚伯说,“但我已经长大了,我要用它来做什么呢?”    “请把油膏涂抹在上面。”    亚伯对他言听计从,他从贝壳制成的小罐里挖了一些香膏,均匀涂抹在木头手柄上。在这个粗糙、冷硬,并且布满圈纹的柱状物变得油光发亮时,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。    “然、然后呢?”    “把它放在您的女性器官前。”该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倦怠,像是催眠一般。    冰凉圆润的头部抵上他的屄口,被肉唇热情地吮住。    “然后呢?”亚伯急切地问。    “让它进入您的身体。”    亚伯双手握着木柄,把它往里推了推。可未经开发的小孔实在太过紧窄,木柱划过阴唇,重重地擦过蒂珠。    “嗯啊——”亚伯惊呼一声,双腿绞在一起。    “您可以换个姿势。”    亚伯骑跨在床上,竖起鼓柄,一口气坐了下去。    “啊——好痛!”    下身传来的鼓胀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,可刚刚撑起身子,拖拽的快感又让他跌坐回去,一下把木棒吃到了更深的位置。    亚伯夹着这柄硬物,不知所措地流下了眼泪。    “别哭,我的哥哥。”该隐半眯着眼,温柔地劝导道,“试着抽动它,让它造访你体内的每一处。”    “我不行……好痛啊,我不做了……”    话虽这么说,他的双手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动作起来。那根幸运的木柄被他抽出又插入,偶尔碰到几个地方,都会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。他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挺翘的阴蒂,在上面飞快揉弄。    一根死物也能把他插得淫水飞溅,足以见这口屄有多么的贪吃了。亚伯的动作越来越快,丝毫没有注意到几丝鲜血混在体液里,正从他被捅得大开的肉孔,和两片外翻的阴唇中流出来。最后一下撞击,亚伯尖叫一声,脱力地躺在床上。微微抽搐的肉道依然把木棒绞得死紧,直到他艰难地将其拔出时,还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    淫液淌满了他的大腿,原先紧紧闭合的屄口也敞开了一颗枣核大小的肉洞,正不停往外吐水。    “您感觉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亚伯呆看着床单上的血迹。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刚刚回归身体,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仍有余韵。    “您快乐吗?”    “……是的。”亚伯说,“一开始有些痛,后来又很舒服……但我好像受伤了。”    “这并不是伤。”该隐语调平和,“这是您失去贞操的象征——您后悔吗?”    一丝鲜红在素白的床单上十分刺目。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贞操?”    “或者说,‘一块华丽的墓碑’。”    亚伯皱起眉:“你曾说过,纯洁是高贵的……我变得卑鄙了吗?”    “不,我亲爱的哥哥,您只是长大了。”该隐的语气中多了一些怜爱,“只要您不后悔,我保证,您会得到更多。”    “更多……更多的什么呢?”    “您想要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听说父亲要回来了,我想要他来看我,我想要认识我其他的兄弟姐妹们……但我也不会忘了你,你和我最亲密……”    该隐突然用嘘声打断了他。    “我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……”亚伯不安地绞着被子。    “一点也不多。”该隐说,“只是您该睡了。您会如愿的——任何人——包括我们的父亲,都很难抑制那种欲望。”    “哪种欲望?”    “到时候您就知道了。”该隐无情地诱哄道,“我的哥哥,快睡吧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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