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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4-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(2-6)  (第4/8页)
不舍的从穴中退出。原本嫩红的穴口被操成熟红,又湿又软,一点红肉可怜兮兮的跟着翻出,像一朵开至糜烂的花。    亚格盯着他终于柔和下来的脸庞,吻去他的眼泪,无声的说:好梦,亲爱的。    --别想以前那些讨厌的事。    --想着我就好。    数年前。    一个尚显稚嫩的青年,踏入一座行将就木的老渔村。    这里飘散着鱼的腥臭味,有些房舍新建,更多则逐渐腐朽。    海边的风特别大,带着水气和盐分,像要把一切都覆盖上细碎的白色结晶,如雪覆盖大地。    过去,潮水带来鱼群,这里的人曾经坚忍且自傲。但现在已很少有渔船出海,留在村里的只有老人。他们三两跨坐在家门前,以怀疑的眼光,看着这名外来客。    年轻人戴着墨镜和帽子,帽沿压得很低,看不清长相。    他走上前,问:“这座村里,有没有一个叫亚格的人?年纪和我差不多大。”    几名老人不大会讲普通话,交换眼光,充满防备。    年轻人重复问了几次,其中一名才操着浓重的乡音回答:“这里没有姓亚的,没有这种名字的人。你是谁,来做什么。”    他是这村子的村长,曾经。    年轻人:“来找他。他欠我东西。”    老人:“年轻人都不在这里。”    年轻人:“我知道。”接着又轻声低喃:“他说过不会离开……算了。”    他微微抬起帽沿,阴影之下,即使被墨镜遮挡,还是可以看出,那是一张过于漂亮的面容。    他说:“老头,我还记得你以前的平底漆木船,借我。还有,村子的墓地,还在以前的那个位置吧?”    老人混浊的眼睛睁大。    “小子,你是……!”    他认得这个人。妓女母亲在城里怀的小杂种,村子里的秽物。几年前总算被带走,不知到哪去,也没人关心。    年轻人拿下墨镜四顾:“这鬼地方还是一样垃圾。”    “不说那些,老头,快把木船给我。对了,我还要一束漂亮的花,适合放在墓前那种。”    “快点。”他微笑,抬脚压上对方的腹部。“不给也没关系,我马上把你祖坟给扒了,顺道将你扔进去埋好。不用谢我,老子早就想这么做,从你当年闯进门,一边骂我妈婊子,一边要欺负她的时候开始。”    五、    这是一个小故事,关于两个孩子的故事。    故事的源头,是一位美丽的少女,她美到和她的家乡—一座小渔村,格格不入。    长大后,她离开家乡到大城市去。她很少回乡,但定时会寄钱给家人,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,大家都以为,她在城市得到一份好工作,或者和不错的男人交往。    几年后,她独自回来,衣服朴素,钱、首饰……一切值钱的东西都没有,除了满身的伤,和一个男孩。    那孩子叫殷海晏。没有父亲的,沉默而瘦小的孩子。    传言不胫而走,少女一家,从村中的骄傲,一夕成为笑柄。    殷海晏稚嫩的面容还没长开,但已能看出美人的雏型,他]完美遗传他母亲的美貌,是村中最好看的孩子。    但那有什么用呢?他的美貌,证明他长得像谄媚男人的婊子。他是没有父亲的,不正当的孩子。    他很快成为村中孩子欺负的对象。他的身上常出现瘀伤,甚至抓痕。但他总是冷漠以对,这更加引发其他人的怒火。    只有一次,他真正反抗。    一个较大的孩子,嘲笑他是个婊子,让其他孩子把他制住,要殷海晏舔他。村子很小,但没有任何大人来制止,没有人帮他。    然后,年仅十岁,总是沉默无声的殷海晏,一口咬掉他的命根子,在拳打脚踢下,嚼烂那脏东西,吐到水沟里。    留下满地鲜血,和惨叫痛哭的大男孩。他这辈子恐怕只能当太监。    大人闻声跑来,在孩子凄惨的控诉下,殷海晏被大人打得半死,但他在晕过去前,却露出了嗤笑。    他的眼光锐利而冰冷,像一头狼。    从那之后,他终于获得清净。别人的眼光,从纯然的轻蔑嘲弄,染上憎恶和恐惧。    早该这么做,他冷漠的想。    不要期待任何人,这是他从小学到的事。    除了血脉相连的母亲,还有谁会在意他?而他的母亲虽是个好人,但连自己都顾不好,软弱可怜到殷海晏都看不下去,遑论照顾和保护自己的儿子。    反而是殷海晏试着保护自己的母亲。他从络绎不绝的窥探者身上学到,一旦别人把你当婊子,并且有人成功、上了一次,接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,以至于无限次。    这是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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