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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、用一盆兰花换来和师父同床共枕  (第2/2页)
我无奈地叹口气,走过去:“师父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    他已经把草挖出来了,捧在手里站起身来:“这里太挤了,我帮它换一个地方。”    我没出声,默默跟在他身后,看他忙来忙去,给一棵普通的草挪窝。    其实我心里想的是,媳妇上辈子已经够傻了,这辈子被林峰养得更傻了怎么办?    等他终于弄完,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。    知道他是在查探我的修为,我悄悄把经脉放松了一点,使我的修为看起来上升一些。    他查探完,果然满意的笑了笑,“这次果真提升了许多。”    然后,他的目光定格在我怀里抱着的花盆里:“这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兰花,徒儿特地弄来送给师父的。”我把手伸直,兰花就递到了他面前。   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,盯着兰花看了许久,还伸出手摸了摸娇嫩的花苞。    “师父喜欢吗?”我故意问他。    “喜欢的。”他一个眼角余光都没分给我,专注地看着兰花。    “让徒儿搬去师父房间,与师父同住,这花便送给师父怎么样?”    他惊讶地抬起头,“可是……你方才说了是送我的。”    看来还不是太傻。    “徒儿现在改主意了,师父答应不答应?”我故意把花慢慢往回收。    他果然禁不住诱惑:“我答应你。”    就这样,我用一盆兰花换了他床上一半的位置。    晚上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,他睡得很靠里,离我远远的。    约莫是白日时做得太狠,把他吓着了。    我无奈,但我也没有办法。    今日是他的第一次,也是我的第一次。    我爱了他几百年,第一次开荤,难免有些控制不住。    现在还是不碰他比较好,徐徐图之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掉。    我以为他睡着了,他却突然开口了。    “我知道夫君是什么意思。”    我惊了,原来这小傻瓜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。    “书里说,只有结了婚契的夫妻才能这么叫。”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。    我心里略尴尬。    无论是前辈子还是这辈子,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结为道侣。    “也不全然是如此,不结契也可以这么叫。”    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我感到他似乎有些低落。    许久,他才又说:“你以后,能不能不要再让我叫你夫君了?”    我挑眉:“为什么?”不叫我你还想叫谁?    “这个称呼,要留给我以后的道侣的。”他说的头头是道,颇有些为人师的风范:“而且我们是师徒,怎么能乱叫呢?”    都乱搞了还怕乱叫?    但书里大概只教了他不能乱叫,还没来得及教他双修是怎么回事,以及师徒之间乱搞是多么伤风败俗,传出去是要被整个修真界讨伐的。    我凑过去抱住他,在他颈窝里蹭了蹭:“晚晚,你的道侣只能是我。”    “要叫我师父,晚晚是我的长辈才能叫的。”    他执拗于这些东西。    这一点倒是始终未变。    我心里叹了口气,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,我才不愿意当他的徒弟。    但现在逼他显然很不明智,我抱紧他,主动服软,“师父师父师父,够了吗?咱们睡觉了吧。”    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故意,这次没有推拒我,而是下意识贴近我的右胸膛,听着我的心跳声,窝在我怀里睡着了。    他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,却让我的心酸涩得无法言喻。    就算时光倒流,一切重洗,他也还是他,还是我捧在手心里的晚晚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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